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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剑琴】特工的天才荷官

原名Four Minute.

新名字焉识起的!超酷!

ooc!!!!

【是个系列脑洞,还有燕蛇毒箫版。
脑洞来源是焉识发给我的fgo黄金赌徒那张图。然后给阿渊讲了这个故事并被催更。
最后我真的不会写赌场和港风,谢谢秋甜甜的普通话粤语翻译器哦,港风果然还是我内心最大的一块阴影!!!!再写自杀!!!
瞎咧咧随便看看吧。】
以及,是特工夫夫x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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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的澳门是盛开在海面的紫荆花。葡京酒店的霓虹从来不为一个落魄人而消沉。金色招牌前的霓虹交替闪烁,映亮来人极为漂亮的一张面孔。

他扬一扬眉,看着灯火璀璨的夜晚,露出一撇浅浅的笑,一双眼睛微弯,浸了亚热带气候常年温暖的水汽,靓过电影画报。微一转面孔,又隐约可见一角如玉侧脸。

此刻他正低着头,将车钥匙同小费一同交给泊车的侍从,笑容恰到好处的温润:“劳烦。”

一出场的阔绰让一旁候着的安检人员都忍不住温和了面孔:“先生,论尽配合一下,摄影器材勿要携带,赌场禁止影相。”

年轻人极为配合,将手机丢进一旁的置物篮中,又笑着转过头:“还有乜需要检查嘅么?”

一口流利的粤语让安检人员都忍不住侧目,“先生系本地人?”

他微微眯起眼睛,一侧头,笑起来有一点痞痞的坏,“估错了哦,我系内地人。”他说着,结果安检人员手中的通行证,道了一句,“多谢。”便扬长而去。

青莲生得好,便是在这鱼龙混杂的人堆里也容易让人心生好感。

“第一次嚟?兄弟?”有人靠近递了一支烟过来。

青莲笑了一声,没有去接那只烟,转而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盒烟,抽出一根,举了举,笑道:“谢啦,我习惯抽自己嘅。”他说着,低下头去寻打火机,食指与中指夹着烟,灰色烟雾在蓝色的火簇中慢慢腾起,却耽于那只手的风光,沉沉灭灭。

青莲有着一双靓手,干净修长,似乎应该拿来描绘风月。就连一支没有什么特别的烟也因那双手多了一些勾人姿态,引人心跳都停了一拍。

来人耸了耸肩,也不多说,转而同青莲聊起牌局,“想玩乜?”

青莲摇了摇头,笑意不变:“第一次嚟,唔懂规矩。”他说着,目光却锁定在不远处牌桌前立着的荷官身上,转而同来搭话的男人问道:“果个系乜游戏?”

男人看了一眼,笑道:“果个系blackJack,有兴趣?”

青莲一扬眉,将烟头碾在一旁垃圾筒上,转头向男人微一点头:“我去睇睇。”

牌桌上游戏似乎正进到白热化阶段,一旁守着的荷官面色平淡的拢着桌面上的筹码。

青莲一扬眉,冲着荷官吹了吹口哨:“这是哪里的官骨仔仔,好靓嘅。”

桌前的荷官抬起头,一双眉眼颜色清隽,眼底氤氲的孤峭雪气。LED灯下的面孔像一块温玉,内敛而低调。他看了青莲一眼,便转了目光,重新关注着牌局。

青莲这一声调笑倒是引了旁人的关注,庄家抬起头来冲着青莲笑得意味深长:“先生系睇上我哋阿青了?佢新嚟嘅,多担待。”

阿青……青莲端着一杯朗姆正要喝,闻言一口酒喷在了小荷官的身上。荷官一怔,重新转过头来看青莲。

青莲默了默,随即靠了过去,凑近了荷官几分,他眯着眼睛,周身拢着烟草的微涩的滋味,一双眼睛亮如辰星,半分不错地锁在他身上,“sorry咯。”

小荷官一抬手,抵住了青莲的胸口,“先生自重。”

青莲一挑眉:“内地人?”

小荷官却没有再理他,转头冲着庄家低声道:“我需要啲时间整理。”

庄家点了点头,小荷官便退了下去,临走都没有再多看青莲一眼。青莲也不恼,歪在牌桌边浅浅地笑。庄家看着有趣,忍不住招呼他:“先生,要唔好玩一把?”

青莲“唔”了一声,顺势在牌桌前坐下,推了一把筹码过去,随后掐了烟,嗓音慵懒,好似醉生梦死:“第一次玩,多担待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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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滴地一声响,顶层的监控室电脑开始运作。看着面前布满了半个墙面的机面,方才的小荷官轻叹一声,扶了扶眼前的夜视仪,将u盘插进主机。

耳畔忽然传来男人轻微的声音:“组织刚刚黑进了顶层的防御系统,顶多能争取五分钟的时间,工部你抓紧时间。”

他听了,敲着键盘的手指没乱一点节奏,弯了弯唇:“我只用四分钟,青莲,多的一分钟请你喝酒。”

他话音刚落,便听见对面一声短促的笑,“那就请工部先生多多担待了。”

他听着青莲的调笑忍不住叮嘱:“你现在在哪里?别被发现了。”

“在露台上。安心,你刚刚把对讲器贴在我胸针下面了,不会被人发现的。”青莲话音未落,工部便听见对面有人叫了一声,“先生,还需要酒么?”

“不用了。”工部听见青莲应了一声,随后整个耳麦中便吵闹了起来。他听着对面那人漫不经心地同庄家交谈。他抿了抿唇,忍不住轻轻道了一声:“小心。”

牌桌前,青莲听着耳麦中工部的叮嘱和平稳的敲击键盘的声音,眼底的笑意越浓,手上却是又推过去一堆筹码,冲着庄家挑了挑眉:“加注。”

庄家一怔,看着青莲面前厚厚的筹码,忍不住抽了抽嘴角,目光再转向青莲时,变得更加热切。

青莲笑容不变,微微歪了歪头,半张面孔便陷进逆光里,秀致一张面孔静静开在这酒气弥漫,烟草沉浮的夜里。

“要牌。”青莲看着庄家面前翻开的A,撑着下巴,把玩着手里的筹码,眼睛都不眨。

“呢位先生唔担心blackjack喺我手里?”见他要牌要的胸有成竹,庄家忍不住笑了一声。

“我唔懂规矩嘛。”青莲弯了一双掺了酒与烟色的眸,似笑非笑。

听他这样作答,旁观人群中,终于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,大声嚷了一句:“痴线!”

青莲闻声回过头,也不恼,只掂了掂手里的筹码,冲着周围看客笑道:“我要系赢了,呢钱见者有份,闹我嘅便罢了。”

话音刚落,便惹了人群一阵哄闹。连庄家都忍不住侧目,想知道这是哪家的败家公子,来这里开慈善晚会。

扑克走了一圈,终于到了末了。是一夜暴富还是债台高筑,便看这一分一毫。空间突然安静下来,青莲甚至听得见有人轻轻吞咽唾沫的声音。

“二十点。”牌面摊开,青莲一扬眉,似是惊讶。他双手叠在下颌处,冲着庄家微一挑唇,笑得坏而英俊:“抱歉,又系我赢了。”

耳麦中的键盘声停了一瞬,他听见工部一声轻笑,再看庄家黑埋埋的一张脸面。啧,谁愿意陪这张老脸待上一晚,不如想念自家的小荷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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缓冲进度进行到百分之百的时候,工部终于松了一口气,正要通知青莲撤退,忽然余光扫见了角落里监视器的画面。那里是一群严阵以待,手持枪械全身武装的人。

他一怔,将U盘收好,一边快步往室外走去,一边对着耳麦道:“青莲,快走,有埋伏。”

耳麦中传出工部声音时,他正晃着酒侍端上来的红酒,看着新换来的小荷官洗牌。闻言,他笑意都未变,一仰头喝光杯中的酒,“sorry,失陪一下。”

他刚刚站起身便被人拦住,方才笑脸相迎的庄家如今面色算不得好看,拢着眉盯着青莲:“先生,赢了就想走?咁唔好吧。”

青莲懒洋洋地笑:“呢个系喺做乜?”

庄家冷哼了一声:“坐下嚟再嚟一局咯。”

“如果我唔想呢?”青莲漫不经心地点燃手中的烟。垂着的眸里漾着深深的阴翳,有一点点凉,却并不阻碍他笑起来的时候一派风光月霁。

便在这僵持的一瞬间,尖锐的警报器声忽然响起,点燃的几百盏水晶灯突然同时熄灭。人群一时间陷入混乱之中。

不断有女人的高声尖叫响起,便就是在这一片混乱中,有人抓住了他的手。青莲侧头,习惯了黑暗的眼睛,隐约辨出了来人的轮廓。他不等对方说话,便反手扣住了对方的手,拉着他向二楼的方向奔去。

“枪你拿好。”工部话不多,先将一支手枪塞进了青莲的手中,“大门出口是出不去了,从楼顶突破吧,只是二楼的埋伏多。”

青莲笑了笑,“多就多吧,大不了和你做一对亡命鸳鸯。”

“……你能不能盼点好。”

青莲虽调笑着,手下动作却半分不弱,借着落地窗透进来的微弱月光,反手干掉一个隐在角落里的狙击手。

“工部,你说四分钟能突出重围么?”他忽然转头向工部道。

“四分钟?”工部诧异地忘了他一眼,“你在想什么?”

“多出来的时间等你请我喝酒啊。”他笑着
勾上工部的肩。工部一沉眉,表情转而无奈,却没有甩开青莲的手,“等我们安安稳稳地出去你再说这个话吧。”

他话音刚落,水晶灯不知被谁击碎,有子弹携卷热风迎面袭来。身后青莲一把抓住他的手,顺势将他掩在身后。子弹便擦过青莲的脸颊划出焦灼的血痕,射穿了他们身后的窗户。

枪声一响,楼下的尖叫声几乎沸鼎,然而对于他二人来说,越混乱的环境越适合他们逃离。

躲过一劫,工部低下头看着紧紧握住他手腕的那只手,又抬起头,看着青莲尚带余悸的面庞,不禁抬手覆上他的手轻轻拍了拍:“我没事。”

青莲“嗯”了一声,也没有松开他的手,拉着他一路向楼顶撤去。攀上顶楼天梯的一瞬间,直升飞机嗡嗡的声音,从东南方向的天空飞速的冲了过来。

青莲看了一眼工部,忽然低声道:“抓紧了。”说完,不给工部反应的机会,一把揽住他的腰,借着起跃的力道,一抬手抓住了绳梯。

被探照灯打亮的夜空,连月光都变得暗淡。唯有青莲脸上的一道血痕,招摇瞩目。工部忍不住抚上青莲的脸,听见他“嘶”地一声抽了一口冷气,他没好气道:“还知道疼?”

青莲噗嗤笑出声:“不是没什么大碍么。”他说着似乎又想起来什么,低头看向工部,“说起来,你要请我的酒……”

“我请还不行么?”工部无奈道,他正说着,面前忽然一暗,随即一个吻落在他唇上。

工部一怔,抬起头,却见盛夏夜晚的微风里,直升机螺旋卷起空气如海上漩涡,吹得一切都褪了色,只余那光里一盏温柔眉眼,冲他笑得清凌凌没有半点阴霾,“我用四分钟喝酒,剩下的一分钟,用来吻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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